双十即十月十日。是双十节、世界精神卫生日及世界居室卫生日、
双十节:
“双十节”是中华民国的诞生日,中国爆发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。因该年以干支计为辛亥年,故名辛亥革命。它是在清王朝日益腐朽、帝国主义侵略进一步加深、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初步成长的基础上发生的。其目的是推翻清朝的专制统治,挽救民族危亡,争取国家的独立、民主和富强。领导这次革命的是中国资产阶级的政党同盟会及其领袖孙中山。这次革命结束了中国长达2000年之久的君主专制制度,是一次伟大的革命运动。
世界精神卫生日:
“世界精神卫生日”是由世界精神病学协会(World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WPA)在1992年发起的,时间是每年的10月10日。世界各国每年都为“精神卫生日”准备丰富而周密的活动。包括宣传、拍摄促进精神健康的录像片、开设24小时服务的心理支持热线、播放专题片等等。2000年是我国首次组织世界精神卫生日活动。2001年是世界卫生组织(WHO)的精神卫生年,2001年4月7日世界卫生日的主题为“精神卫生”。
世界居室卫生日:
10月10日是世界居室卫生日,旨在引起人们对室内卫生环境的高度重视。根据中国国内一项调查,中国城市居民每天在室内的时间将近22个小时,室内环境如何至关重要。
少帅侄女口述:张学良很多事都没踩到点上大型民国权谋历史剧《少帅》正在每晚19:30的北京卫视、东方卫视热播。这部由国宝级导演张黎执导,文章、李雪健、宋佳、郭虹等倾情加盟的史诗巨制,日前已播出过半,收视与口碑持续攀升。剧中,郭虹饰演了张作霖的二夫人、张学良的二妈妈,不仅颇具书香气息,为人也和蔼慈善,深受帅府上下敬重。
《少帅》
张学良晚年的5张生活照片
1975年与儿子张闾琳、孙子张居仰合影;
1970年冬,游览野柳地质公园;
1975年全家福。
1975年在打扫家中院落;
1988年吃新年晚饭
5张生活照片时间跨度从1970年到1988年,包括张学良全家福、与儿子孙子合影、新年晚饭的场景等
热气腾腾的铜火锅、涮大白菜、大米饭……这是一顿再平常不过的东北家宴。但当这些摆上张学良将军的餐桌,似乎又有些不同寻常。一张摄于1988年的老照片上,展示的是张学良老人1988年的新年晚饭。虽然客居他乡多年,张学良还保持着地道的东北口味,看着照片,亲切感顿时扑面而来。2011年5月31日,在东北大学举行的纪念张学良老校长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,首次公开了张学良晚年5张生活照片。
2011年6月3日是张学良将军诞辰110周年,东北大学举行座谈会,就是为了缅怀他的历史功绩和爱国情怀。通过这几张老照片我们发现,晚年的张学良生活简单自然,平凡得就像我们隔壁的一位普通东北老人。
座谈会上,张学良将军的四弟张学思将军夫人谢雪萍女士来了,张学思将军的儿子张仲群先生来了,张学良好友阎宝航的女儿阎明光来了,老舍先生之子舒乙先生来了……这些张将军的亲朋故友从不同角度追忆了张学良生前的功绩,他们的发言一下又把人们带到了那个国家民族命运面临转折的年代。记者 张膺浩
侄女口述:张学良很多事都没踩到点上张闾蘅是张学良五弟张学森的女儿,全国政协委员,在香港经商。由于张学良的子女都不在身边,1967年以后,张闾蘅与妹妹张闾芝便成了张学良最亲密的家人。直到2001年张学良在夏威夷去世,张闾衡一直陪伴在他身边,见证了这位传奇将军的后半生。
2010年3月,全国两会期间,张闾蘅在北京接受著者采访。“他是一个喜剧人物,却活在悲剧里面”,在张闾蘅眼里,大伯张学良性格活泼,但一生坎坷,在没有自由的日子里以苦为乐。
他们宛如生活在“鸟笼”中
大伯是张家的长子,与我父亲为同父异母的兄弟,但年龄悬殊甚大。大伯带兵打仗时,我父亲还是一个嬉戏打闹的顽童。我的奶奶是东北张作霖的五夫人——寿夫人,寿夫人本名寿懿,是清朝黑龙江将军寿山的女儿。
我们一家原先住在天津,1948年才搬到台湾,我当时才8岁,不明白为何搬到台湾。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搬到台湾后,我们一家成为大伯、大妈最为亲近的人。
我第一次将大伯、大妈的模样凝刻在记忆中,是我上高中时,隔着大玻璃窗看清了大伯的模样:个头不太高,有些发福,头发灰白,几乎掉光了。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当年“英俊少帅”的样子。
高中毕业后,我到美国留学。1965年回台北省亲,在家里再次见到了大伯、大妈。听家人说,大伯、大妈从幽禁的新竹搬到台北了,在北投复兴岗建房,到台北市区时总会来家里坐坐,每星期起码有三到五次。与过去在新竹山区的幽禁生活相比,大伯、大妈这时稍许自由些了。他们家里没有别的亲人,除了一位跟随他们同生死共患难的、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吴妈,其余“服侍”的人,都是派来的看守特务。
每次到我家来,他们总要弄出很大的“动静”。一群时刻跟随的特务先进家里转一圈,看没有陌生人后,便在门外警戒,有时甚至坐在屋里,面无表情地听我们家人聊天。
大伯的自由活动区域只有200米,且只限于白天,黄昏以后便不能走出屋门。负责监视大伯的刘乙光有规定:执行内部警戒任务的特务,白天须站在张学良住房十丈左右的位置,晚上则移至寝室窗外和门口;外围宪兵白天在远处站岗,夜晚则移到特务们白天所站的位置放哨。在特务的警戒范围外,宪兵连的士兵们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彼此相望,形成一个包围圈。
大伯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监视的生活,他很坦然,依旧与我们家人大摆“龙门阵”,聊到高兴时,笑声朗朗。或者拉我们一同去下馆子,边吃边聊。我就是从那时起,才真正认识了我这位“鼎鼎有名”的大伯,我与大伯的感情,也是在这段时间的交往中,在听他的讲述中慢慢建立起来的。
大伯的言语不失机敏活泼,有一次他请客,席上有好几位中年太太,这些太太都是平常陪他打牌的牌友。期间有人说:“大爷,这一屋子的美女陪你吃饭,您多幸福呀。”大伯马上笑着回答:“嗯,你们都是美女,那丑人都到哪里去了?”在场的人都笑得不亦乐乎。
大妈话不多,眼神中总有一丝淡淡忧郁。她很少向外人提及自己内心的感受。大妈是位虔诚的基督徒,我们聊天时她如果插进来,就是宣传她的基督教。有时大伯也不耐烦地打断她:“行了,我们在聊天呢!”但大妈是绝对的贤妻,对大伯的饮食起居照顾得非常好,他的生活就是她的全部世界。
他们大都与奶奶、妈妈交谈,我在旁边听着,大伯会不时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亲情与关爱。大伯、大妈身边没有别的亲人,他们的子女均远在美国,只能靠书信来往。张闾琳是大伯大妈唯一的儿子,1930年11月28日出生于天津。1940年由大妈安排,送往美国旧金山大伯好友伊雅格和埃娜夫妇代为抚养。1956年,张闾琳第一次到台湾,去高雄探望仍被囚禁中的父母亲,但是他只会说英语不会说汉语,与大伯之间的交流很不方便。
正因为我们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寂寞与思念,我们想为他做点事,我与妹妹闾芝的生活都改变了。妹妹先是成了大伯、大妈的大“管家”,而后提前“退休”,陪伴他们。
与内地互通信息
1967年,我毕业后回到台湾,有更多的机会和大伯接触了。我们在台湾的亲人,大大小小好几十口人,聚在一起,真是不一般的热闹。
从大伯平时的言谈中,我能感受到他对家人、家乡、国家、民族的挚爱,谈起这些话题时,他兴奋不已、神采飞扬,有时说着说着,黯然神殇,音落神凝。他喜欢讲述东北的往事,大伯的讲述唤醒了我童年时在天津馋吃冰花的记忆。海峡那边是我们的老家!我忽然想回老家看看,回祖国去看看。
一方面因为好奇,一方面也想替大伯来看看,1979年,我从香港乘火车去了广州。这是我1948年离开天津后,第一次返回内地。我在广州东方宾馆住了2天,回到香港后,急不可待地飞往台湾,想把内地的见闻告诉大伯。还没等我开口,大伯悄悄先问了一句:“你回大陆了?”吓了我一跳!我进内地没告诉任何人,大伯怎么会知道呢?后来大伯告诉我,当局对进出内地的人是密切“关注”的,那些“跟班”已知情况,要大伯找我核实。大伯告诉他们,要问你们自己去问!但除了大伯,始终也没人找过我,他们知道问也白问。
张学良晚年5张生活照首次公开
http://neunews.neu.edu.cn/campus/news/2011-06/01-1628442844.html侄女口述:张学良很多事都没踩到点上 (2016-01-26 10:27:08)转载▼
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5dde65f0102vzll.html张学良与东北大学 3hhh.cn/1010#99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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